布鲁斯只拥抱了厄贝里斯特片刻, 就克制着自己松开了他，后退几步，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“你再休息一会, ”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，如果不是厄贝里斯特感到胸口处仍传来一阵阵不属于自己的闷疼, 恐怕真会以为他已经释怀了“吃午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厄贝里斯特翻身下床，他注意到放
“有一些
厄贝里斯特点点头“好。”
布鲁斯拿起桌上的平板，犹豫了一下, 问道“我应该离你多远”
厄贝里斯特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“暂时不用。”他解释道“那些触手被清理后会
布鲁斯好像明白有时候洛特凯亚不抗拒他接近的原因了。
他靠坐
布鲁斯不喜欢厄贝里斯特面对他时小心翼翼的态度，他们的地位该是平等的，他从来不将厄贝里斯特当做一件物品、一个低下的仆从，但就
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决定提出过反对意见, 对自己百依百顺、无有不从。他做这些究竟是因为他也把我当做了学生、当做朋友，还是只是那该死的主仆关系
厄贝里斯特知道布鲁斯迟早会问，已经准备好了答案“
布鲁斯想起了这件事，瞳孔蓦地一缩。他记得那时洛特凯亚把他按
当时他着急关心洛特凯亚的情况，没有
“我相信想要达成你的契约不该有这么简单，”布鲁斯压下了满腔愧疚，理智占了上风“后来还
厄贝里斯特犹豫了一下，说道“契约仪式开始就无法停止，如果我不完成它，您将会被我的力量撕碎。”他停顿一下，继续道“而且当时您的身体太过羸弱，无法清醒的承受整个契约过程，我只好
布鲁斯没想到事情是这么一回事，他愣了一会，没有任凭愧疚淹没自己，敏锐的从中找到了说不通的地方“但当时你只认识了我短短一个月。”
如果按照厄贝里斯特所说，他和尚且年幼的自己签订契约，是害怕自己死亡，但就布鲁斯对他的认识来说，这几乎不可能
的确，厄贝里斯特会对普通人类伸出援手，帮助他们渡过难关；但与此同时，他也是个相当骄傲的人，布鲁斯不认为他会为了救一个人的性命，而甘愿成为他的仆人。
厄贝里斯特沉默了一会。
片刻后，他轻声说“那是因为，您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
厄贝里斯特柔软的嘴唇贴近布鲁斯的手背，奉上效忠似的一吻，呢喃道“我为您着迷。”
布鲁斯垂眸看着他，厄贝里斯特浓密的睫毛
布鲁斯沉默了片刻，手臂使力，将他拉了起来“你是我的朋友，”他沉声道“你和我是平等的。”
厄贝里斯特没有说话，事实上，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。
上一条时间线的蝙蝠侠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主人，他致力于让厄贝里斯特认识到人人平等这个概念，希望他能为自己而活，想要将他改变成一个“正常的人类”。
对此厄贝里斯特只感到屈辱。
他
如今往事再度重演，厄贝里斯特已经不会像当初一样对着蝙蝠侠尖锐抵抗，大
他只轻轻点一点头，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布鲁斯反倒皱起了眉，他像是察觉到了点什么，问道“你
厄贝里斯特说“我
布鲁斯知道他这样说还是因为那个“服从主人的全部要求”，心里有点忧虑，但是考虑到厄贝里斯特的心情，也知道这中意识不是他一两句话就可以扭转的。
布鲁斯准备先从小的方面开始“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对我说话，”他提出“这样太奇怪了，这不正常。”
厄贝里斯特点点头，对他微微笑了一下“好。”
问清楚一直堵
厄贝里斯特说“好。”
“对了，”他们离开卧室，向楼下的客厅走去，布鲁斯忽然想到一件事，随口问道“你之前为什么说不喜欢去蝙蝠洞”
厄贝里斯特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，面不改色的回复道“我认为那里是您的私人地盘。”
“确实，”布鲁斯说着，转过头，拉住厄贝里斯特的手，认认真真的说道“但是我乐意它向你开放。”
厄贝里斯特微微一愣，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深邃，表情也稍微
但不过短短一瞬，他就又把自己拉扯回了现实，看着布鲁斯，温和的说“谢谢。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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