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峦叠嶂,薄雾朦胧,林间隐隐传来了潺潺流水声和啾啾鸟鸣。倘若不用赶路,也没有昨夜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,停下来听听经,焚香静心倒也极好。
南星小心翼翼搀着挽月的手,“雨后泥土路滑,小姐小心。”
阿林嬷嬷看出了挽月走路姿态的拘束,关切提醒“二小姐就自然走路便是,不必提着裙。”
“挽月姑娘。”
挽月掀起车帘,少年骑
他勒住马缰绳,“我同叶克苏还有公事要办,就不与姑娘一路同行了。姑娘多保重,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。往后到了京城,也许有缘还会再见。谢谢你的糕点蜜饯,很甜我很喜欢珍重”
挽月浅浅一笑,“保重。”放下了马车帘子。
额尔赫望了望那两人,同他们点头示意算是行礼,旋即招呼所有的马车队即刻启程。
马车渐渐消失
自己
“行了别看啦,人都走了。”旁边传来叶克苏不咸不淡地提醒。
玄烨迅速起离别的怅惘,重新意气风
“真到那一步,臣又能怎么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,所以臣才不成家。”
“嗤”玄烨笑道,“你别把不成家赖
叶克苏摇摇头,“我说皇上,您又挖苦微臣。
“走”玄烨定定地回望了一眼方才马车碾过的车辙,掉转马头策马而去。
骏马疾驰,所到之处尘土飞扬,两岸青山连绵起伏,这一路的好风景终究是要辜负了。
马车驶向官道,终于又回到正道上了。
南星和忍冬有点子兴奋,听阿林嬷嬷说,离京城还有一半不到的路。挽月的心中却莫名涌起一阵惆怅。
“糟了”
“怎么了小姐”
挽月秀眉紧蹙,猛地掀起车帘,焦急地左右张望,“额尔赫”
听闻二小姐呼唤,骑马
“我让你去昨夜那几个人打斗的地方查看,可有找到我的那把刀”
额尔赫摇摇头,“并没有,我连徐州府的大牢都去查看过,中刀的人身上并无插着那把刀,那具尸体上也无。怕不是掉
挽月只觉得心疼,那可是娘留给她的遗物。虽说那是原主的娘,可把人家东西弄丢了,心里涌上无限愧疚来。
额尔赫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“会不会让那位明珠大人家的公子捡到了”
挽月没有做声,这也是她刚刚轻呼出声的原因。从昨夜经历生死一线到今早赶路,一切都太慌乱了,她光顾着吩咐额尔赫他们去事
见挽月的面色十分懊悔,额尔赫晓得那定是十分重要之物,于是安慰她道“这会儿人都走远了,跟咱们也不是一个方向,若对小姐十分重要,我这就派人去追寻。若寻回来自然是好,若寻不回来也不怕,横竖知道他姓甚名谁。那位公子看着不像是拿了人东西不还的,去要便是了。说不定他想起来后,会主动归还。”
“说来也是。”挽月的心情稍稍宽慰了些,“那就有劳大管事了。”
“都是奴才应当做的。您先放宽心,我这就让侍卫先去追他们。”
挽月放下车帘,深吸一口气,重新坐稳。
外头忽然起了风,不一会儿天光也暗了下来。
挽月心道山雨欲来风满楼,回京城后才是棘手的开始。
太和殿之上,龙椅空荡荡,站
“又是龙体欠安,这都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敢问梁公公,皇上究竟得的什么病”洪亮的声音尾音回荡
梁九功来之前似乎早有心理准备,便也不慌张,一贯笑盈盈不卑不亢地回道“鳌中堂,您如此关心皇上的龙体安危,皇上听了也甚是慰藉。您不必担忧,皇上洪福齐天,只是偶感风寒,身子
鳌拜对梁九功的说辞并不买账,依旧咄咄逼人道“只传太皇太后口谕,并不是皇上口谕,敢问公公,皇上到底
梁九功面色依然不慌不忙,却已经有了不愉之色,“奴才奉太皇太后口谕,难不成鳌中堂怀疑奴才假传口谕不成”
“老臣不敢。只咱们这些一心为主子的,一个月不见皇上心里着急而已。先帝临终托付我们四个为辅政大臣,老臣自然要心力。一味地将咱们蒙
“鳌中堂慎言”梁九功年纪虽不大,气势却丝毫不输。反观大殿中有其他站着的朝臣,已经开始两腿打颤了。
鳌拜向来不把这些阉人放
等人都散了,梁九功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小声地自言自语道“我的万岁爷,您
“鳌中堂鳌中堂您这是要作甚”
“都给我起开我要见皇上”
“鳌中堂”
鳌拜刚要抬手一掌推开那人,待看清脸,稍稍敛了一些气焰,“是图海啊。你去通报,就说鳌拜担心皇上安危,要见他。”
“您不能去。”
“小兔崽子老子以前救太祖的时候,你还没生出来呢也敢挡你爷爷的路,我是看你平时对皇上忠心耿耿,敬你是条汉子。你再拦着,休要怪我不客气”
一老一少两个人,各自用左手转了转右手上的护腕,步子迈开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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