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,与鳌拜并肩走着。“昨天有一奇事,不知您听说了没有”
鳌拜不明就里,“哎呀,你一个大学士,能有什么奇事让你慌慌张张的,成何体统”
班布尔善“啧”了一声,“只怕待会儿你听我说了之后,比我还震惊。”
鳌拜不以为然,不耐烦地道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事说事。”
班布尔善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,见周遭无人,才压低了声音道“我的人来跟我报,说昨儿皇上去什刹海观庙会了。”
“嗤”鳌拜嘲笑起来,他就知道没什么正经吓唬人的事。
“后来遇上一女子,两个人逛了一会儿。”
鳌拜倒有几分感兴趣了,“女子就女子呗少年慕少艾,皇上十几岁的年纪,血气方刚的,也很正常。和谁家女子”
“你家的。”
鳌拜驻了足,定定地看着班布尔善。
“你看看,我方才说你听了比我还震惊吧,你还不信”
见班布尔善表情不想作伪,鳌拜这才有几分惊异,“你说我女儿挽月”
“不然还能是你那大女儿啊”
这下可真是稀罕事了鳌拜用手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。这叫个什么事情挖墙脚挖到他们家来了
见鳌拜不做声,班布尔善又补了一句道“知道昨儿什么日子不乞巧节又叫七夕,牛郎和织女儿一年一次相会的日子。那整个京城的青年男女,可都奔什刹海灯市去了”说道这里,他再次环顾四周,确保无人后,悄悄同鳌拜耳语,“叶克苏带人把街上安了不少他们的人,连摊贩都是。”
鳌拜回过味来,“这么说,是皇上主动去招惹我家闺女,他看上挽月了”
班布尔善道“你这个当阿玛的都不知道,我哪儿知道您哪,赶快回家盘问盘问去把”
鳌拜手里耷着官帽,心里越想越着急,大步迈着就朝宫门口走去。
班布尔善赶忙跟上,“鳌中堂,要我说啊,是好事”
“好什么呀你我都是男人,男人那点心思你不晓得”
“您方才不是说了,少年恋少艾正常您女儿长得国色天香,皇上瞧上有何不可能”
“可”鳌拜气不打一处来,没好气地白了班布尔善一眼道“上回
班布尔善为首的几个鳌拜党羽,主张废帝,推选鳌拜登基。
鳌拜两手一摊,“这不是把我孩子往火坑里推吗”
“哎不是火坑,是福坑啊”
鳌拜冷哼一声,“哼火坑也好,福坑也罢,反正都是坑要坑坑你自己女儿去”
班布尔善讪笑“我哪有像鳌大人家那样花容月貌的女儿呀您听我说,如今后宫空虚,皇后赫舍里氏听说身体不大好,久未有子嗣。索额图家已经
要我说,令爱既然得了皇上青眼,不如顺水推舟进宫去,若能生个皇子,将来立为太子,那您这个国丈处理政事,让皇上听您的,不是更加名正言顺到时候,您大可以效仿世祖时的摄政王多尔衮。挟天子以令诸侯哇”
最后一句,让鳌拜有几分动摇了。
他忽而挺直了腰杆,“待我回家,先问问女儿的意思再说”
庭院里,淡紫和粉白的紫薇花
挽月被庭院里的景色吸引住了目光,直到书房里的鳌拜唤了她一声道“是月儿来了吗”
“哎是我”挽月走进了书房里,心里有点准备。
“阿玛”她给鳌拜福了个请安礼后,便立
鳌拜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自己女儿来,自己还把她当作小孩子,却忘了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。蓦地,他觉得有几分心酸,自己家
更何况,还是一个他不大看得上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
爱新觉罗玄烨,稚嫩自负不听话
鳌拜越想越头疼,越看女儿越舍不得,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从太仓来北京的路上而后
他转着手心两个玉胆子,开门见山问道“昨天晚上你碰到皇上了”
挽月心惊肉跳,昨夜玄烨带了銮仪卫来,都是悄悄的,然而鳌拜却今天就立马知道了,可见他的党羽深入到何处
“见到了。”挽月也不打算和鳌拜兜圈子,直截了当地承认。
“皇上喜欢你”
挽月心道不愧是武将出身,问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“女儿不知。我与皇上只见过三次面,昨夜是第三回,上次
鳌拜想了想,“和次数没关系。男人若是瞧中一个女人,只凭一眼也是有的,更何况我女儿长得这么姿容出众,算他康熙有眼光”大不敬的话语从鳌拜口中说得稀松平常,可见平时没少嚣张。
“那你喜欢他吗”
管进来之前有心理准备,鳌拜是要问她这个事情,但听到这么直截了当地话,挽月眼皮还是跳了跳。“目前没有。”
“噢”鳌拜挑了挑眉,女儿的反应倒叫他意外了,不见气急败坏,也不见害羞否认。“他可是天子。”
“天子又如何我就一定要喜欢吗女儿同他见面寥寥,前两次一次逃命,一次同他打了起来,昨夜与家人都走散。回回都是惊心动魄,实
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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