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,把理智活活烧穿了一个洞,他粗糙宽大的手掌略显急躁地,从陈最一纤细的脚踝,一路摸到大腿根处若隐若现的嫩肉,狠狠掐了一把。
“啊……你轻点,”陈最一吃痛地叫了一声,搂着他的脖子,可怜巴巴地求他:“哥哥,你要是喜欢的话,就疼疼我。”
陈与桓浑身燥热的很,听到他说讨饶的话,一点怜惜的想法都没有,反而更想把他拆入腹中,一根骚骨头都不剩。
摸到腿心处,陈最一的东西也早神起来了,被丝袜紧紧箍着,前端分泌的腺液洇湿了一小块黑色布料,再往后探,后面也湿漉漉的一片,是他不久前射进去的液,小屁股夹不住,流出来了。
触觉和视觉冲击撞
“操,给我闭嘴。”
涤纶布料的手感滑滑腻腻的,包裹住笔直修长的腿,黑色衬得他白皙纤瘦,不知怎么多了几分易碎感,鲜活年轻的身体,呼之欲出的肉欲气息,都是他陈与桓一个人的。
顺着颇有线条感的小腿肚,流连着抚摸了一阵,他抓住陈最一的脚踝,粗喘着,把被丝袜包裹的足底,按
陈最一低笑了一声,透着些计谋得逞的小得意,脚趾抵
“好玩吗?”陈与桓问他,声音喑哑性感,透出浓浓的情欲。
明明什么都做过了,陈最却一忽然羞赧起来,他
他挣开那人的手,足尖沿着茎身滑到胀大的囊袋,坏心地揉弄,又撩开衬衣的下摆,去触碰结实的小腹,暧昧地划圈,无声地暗示。
这还不够,感受到陈与桓倏然急促的呼吸,仿佛他和他交连着的灵魂也
手指沿着眉骨细细描画,指尖微凉,呼吸炽热,他唤他:“哥哥。”
喜好被人拿捏的准确独到,眼底浓重的欲望和痴迷快要溢出来,陈与桓死死盯着身下的人,喉结上下滑动,忍耐快要到达极限,却仍顾忌着做哥哥的架子。
他叫他的小名,“陈一一,你是不是欠操?”
陈最一却叫他的大名,“是啊,可是我只给你操,陈与桓。”
一盏昏黄的壁灯,将两人交叠的样子投
陈与桓的影子压下来的时候,霸道又强势,可是整个人都被包裹
陈最一想,我不能没有他。
如果有一天他告诉我,他不爱我,我一定会死的。
?
被陈与桓从浴室里抱出来时,陈最一瞥见,那条丝袜被团成一团扔
陈与桓把他放
陈最一浑身酸痛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嗓子叫哑了,水红的嘴肿着,嘴角被凶狠进出的阴茎磨破了,可他还是心痒难耐,想要很多,想要更多。
他对陈与桓的欲望像一个无底洞,他们已经流着相似的血液,有着相像的眉眼,用着同一个姓氏,他却觉得远远不够,想把他的每一寸灵魂都占为己有。
陈与桓站
他喜欢用没完没了的试探和挑逗,来确定陈与桓对他的抵抗力究竟有多低。
于是他抬起酸痛的腿,用脚趾
肯定是腿,可是陈与桓肯定不会承认。
陈与桓回头瞪了他一眼,“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,别他妈勾我,我马上得去警队值班。”
他说完又转过身,快速铺好床单,没有耐心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褶子,就把陈最一从椅子上抱起来,丢到床上,动作一点不温柔。
陈最一身上的浴袍一下子散开了,他爬起来,膝行到床边,脸贴着陈与桓裤裆里鼓起的一团,执著地问:“哥哥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你最喜欢我的哪里?”
“陈一一,你还没完没了了?”
陈与桓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,扳着陈最一的后颈,把他按回枕头上,鼻尖抵着鼻尖,吐息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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