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明末的西安便有这般热闹了!”刘成站
“大人,咱们逛逛去吧!“一个声音打破了刘成的遐想,他回头一看,看到杜固、脱脱不花、徐显明等人,个个脸上都有些不耐烦。原来他这些日子
“也罢,都去看看吧!”刘成自失的一笑,走入人流之中。一行人越走人越挤,即使有时刘成想要停下脚步看看某家店铺,却又被人潮不由自主的推向前走去,不一会儿便被冲散了。走了一会儿,刘成走到一个珠宝铺门口,出于好奇便走了进去,正好看到一个身着红袍,颔下无须的男子正
“两千两不能少了吗?”那太监手里举着一块宝石,
“实
那太监将宝石端详了一会,说:“也罢,我便留下了,倒也不是我要用它,只是我家宗主爷(太监对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尊称)的帽子上还空着,看看嵌
刘成现
两人回头向来路挤去,走了一小段路边看到路旁有个胡同人比较少,两人进了胡同拐了几个弯子,人烟便少了许多,刘成开口问道:“徐兄,你怎的
那人停住脚步,却是徐鹤城,头上戴了个狍子皮帽,一身绸缎面的滩羊皮袍子,倒像是个殷实商人,刘成见他这般打扮,不由得问道:“徐兄你怎么这般打扮!“
徐鹤城微微一笑,抖了抖袖子气度俨然的模样:“俺现
“瑞蚨祥?“刘成闻言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:”那不是刚刚我进去的那件珠宝铺子吗?“
“不错,那家珠宝店也是教中产业,兄弟你
“竟然这么巧!“
“也不能说巧!“徐鹤城笑了起来:”这家店便是鄙教
刘成听到这里,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。虽然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,但
刘成赶忙应了,他虽然对白莲教有提防之心,但对徐鹤城本人却是颇为感激,救命之恩、赠金之德,都是了不得的大恩。两人找了家干净点的铺子,便点了几个小菜,温了壶酒边吃边聊了起来,几杯酒下肚,两人脸上也花红花红起来。刘成将自己的近况随口介绍了下,便问道:“徐兄,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。”
徐鹤城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:“这些日子我
“大买卖?“刘成听了一愣,眼前可是一个大邪教头子,他口中的大买卖可以理解为很多种意思,
徐鹤城四下看了看,这小店里此时的生意颇为萧条,只有他们两人,掌柜坐
借助昏暗的灯光,刘成已经看清了徐鹤城写的是“盐”与“药”两个字,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这药倒也罢了,盐
食盐,盐这种商品实际上成为了国家征人头税的工具、调节经济的杠杆,因此自古以来走私食盐都是国家大力打击的对象——原因很简单,走私食盐等于是从国家的口袋里抢钱,而且破坏国家的经济秩序,自然不是抢劫杀人之类的可以比拟得了。至于药虽然并非国家控制的商品,但看徐鹤城刚才说的“大生意”,恐怕也不是一般的药品。
“你说的药可是红药(外伤药的俗称)?”刘成低声问道。
“果然瞒不过刘兄弟!”徐鹤城笑了起来,他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随手向后一丢,便落
那掌柜的一掂量,约莫有三两重,心中不由得大喜,满口答应。他与跑堂的将门板下了,又送了些卤肉、蚕豆、酱豆腐之类的下酒菜上来,便回到后面灶房里听候吩咐,店里只有刘成与徐鹤城两个人,徐鹤城给刘成倒满了酒,笑道:“兄弟你
刘成看徐鹤城说的意气风
“别人没钱买盐,那些乱兵们也没钱?他们开了那么多的山寨、宅院钱可不老少。”徐鹤城微微一笑:“红药和盐送过去,就是这么多的利!”一边说话,徐鹤城右手五指摊开,又翻转过来,做了个“十倍”的手势。说到这里,徐鹤城看到刘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“兄弟你可是觉得我一个江湖汉子对钱财看得这么要紧,有些看不起我吧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!”刘成暗想你是晚生了五百年,
“好一个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;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!兄弟我要是早几年知道这个道理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!””徐鹤城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,又连续倒了几杯都是一饮而,若要再到壶却空了,他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喝道:“店家快送酒上来!”
那店家换了酒碗上来,徐鹤城两边倒满了,两三口便喝了下去,刘成
“自然是极高明的!“刘成这句话倒是说的心服口服,后来他才知道杜国英的武艺
刘成听到这里,已经对徐鹤城的遭遇猜出了六七分来,心中也不由得暗自感叹,口中却安慰道:“徐兄莫要伤心,俗话说留的青山
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徐鹤城猛地挥舞手臂:“俺那弟弟搭上了宫里田贵妃的关系,那可是通了天了,除非把天给捅塌了,否则我这辈子只有躲
看着徐鹤城那有些癫狂的样子,刘成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同情之意,不管怎么说对方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,他决定还是岔开话题,说一些愉快些的事情。
“徐兄,你说有盐的生意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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