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他毕竟是当过总督的人,湖广总督出缺,便由他出面护印。
●大清总督湖南名义上归湖广总督节制,但因两个人都是
裕泰崇道崇到入迷,自称是邱处机一派,不仅会打道家的太极拳,而且还会炼丹术。他炼丹的规模比邱处机还大,单独有一间炼丹房,常年养着几十名姿色颇佳的处女,据说三十几天就要换新的。明明是女儿身,他偏说是炉,每晚把他的那根五六寸长的东西
牛鉴尚佛更邪,总督衙门的鉴押房偏里单有一间做功课用的禅房,供着大肚弥勒佛,制军每天除了吃饭,就是往这禅房里一跪念经。赶到心情好,出来和属下谈谈佛事,如属下这时禀告些公事他也听,却从不
曾国藩于第二日请了王命旗牌,带着官文及二十名戈什哈,直奔湖北武昌而来。左宗棠因为要会一个朋友,
按常理,曾国藩应该先到武昌拜见湖广总督,然后再由总督加派专人陪着,赴长沙处理湖南的事情,总督是节制巡抚的,牛鉴没有理由不配合。
进入湖北地面,曾国藩先就奇怪起来。照时间推算,军机处下
“大人,该不会是总督衙门没有见到谕旨吧?”官文好奇地问。官文的顶子虽和曾国藩一般亮蓝,但因是户部郎中,加之出身武职,对两榜出身的曾国藩一直很尊重,说话的语气也谦卑。
曾国藩笑了笑,半晌才答:“官大人,怎么可能呢?无论怎么推算,圣旨都该走
凡和满人贵族讲话,曾国藩都加着十二分小心,惟恐一个不慎,招来杀身之祸。对肃顺如此,对官文更是如此。官文比肃顺多了好几分的狡猾,曾国藩不敢掉以轻心。
官文没有言语,摇了摇头,有些后悔走这趟皇差。
一行人走近总督衙门,先看见两名背着洋枪的督标亲兵
曾国藩和官文落下雇来的轿子,先把几名轿夫打
曾国藩对官文道:“烦官大人
官文点点头道:“大人请便。如有不测,我等便杀将进去营救大人。”
曾国藩就带上李保、刘横大踏步往里面闯。两名哨兵仿佛见惯了这情景,也不阻止,也不问话,任着曾国藩和李保、刘横走进去。
曾国藩一进大厅,见满屋子的官员东一堆儿西一块儿地
曾国藩不禁
一个候补道模样的人翻了翻眼皮,道:“我来湖北都快一个月了,还没见着制军大人的模样呢!你刚来就想见制军?——你就天天来候着吧!我们也有个伴儿。”
曾国藩抬眼望了望,见一个亮蓝顶戴的人正坐
那人动也没动随口便道:“正做功课呢!——已经三十二天不见客了。”
曾国藩好奇地问:“那公事呢?”
那人一下子瞪大眼睛,打雷一般地吼道:“混账东西,你问制军去呀!”
曾国藩闹了个没脸。身边的李保刚要
曾国藩走出官厅,会着正焦急的官文,把里面的情形简单说了一下,把个官文气得连连骂道:“皇上刚病了几天,下面就闹成这个样子,可不是反了吗?曾大人,我们该怎么办呢?总不能这样耗着吧?”
官文明知道该怎么办,却就是不说,两眼只管看着曾国藩。
曾国藩道:“看样子,总督衙门确是没有接到谕旨。——只好请出王命旗牌硬把制军请出来了。”
“好!”官文用手掸了掸灰尘,“我和你一起进去。”回头对一名戈什哈道:“让总督衙门接旨!”
戈什哈就快步走进总督衙门,大声宣布:“请湖广总督衙门接旨!”
曾国藩和官文就双手捧着王命旗牌走进官厅。
满屋的人先是一愣,接着便齐刷刷地跪
曾国藩把王命旗牌摆架
外面便跑进两名戈什哈,是护送曾国藩、官文来的两位,直奔官厅后面的内室,一片声地喊:“钦差曾大人、官大人到此,请制军大人接旨!”
签押房里一下子跪出来五个人,四个人忙着去接旨,一个师爷模样的人直奔旁边的禅房。
不一会儿,胖头圆脑的署督牛鉴这才一晃一晃地从禅房奔出来。
一进官厅,见炕上赫然摆着王命旗牌,旗牌的左右分坐着两个满脸怒容的人,就知道必是钦差无疑了,便腿一软,扑通一声跪下去,先向王命请圣安,这才给钦差请安,口称“接旨来迟”,然后就要爬起来。
曾国藩却道:“牛制军,你还不能起来,本差还有话说。”
牛鉴一愣,只好跪着。
曾国藩接着道:“制军大人,本差要来湖北你不知道吗?”
牛鉴道:“这个本部堂倒是知道。不过,因忙于佛事忘了,请两位钦差大人恕罪。”总督是兼署都察院右都御史的,所以习惯上也称部堂。
官文接口道:“钦差大人自然可以恕你的罪,就怕圣上不恕。”
牛鉴跪着一声不吭,呼呼地喘粗气。
曾国藩冷笑一声道:“好个忙于佛事!那国家事呢?湖广事呢?”
牛鉴不急不躁道:“国家事自有皇上打理,湖北的事当然有巡抚陶澍打理,至于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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