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,这宫女是她养着的死士,被她按安插在皇宫中,她就算是死,也绝不可能背叛于她。
她之所以选中这个宫女,就是因为前世她为主子忠心耿耿,故靳夕澜今世率先抢占先机,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恕了过来。
那到底又事哪里出了错?
秋猎对于时暮和她而言,也是一大转折点。
他遭人陷害,又在秋猎场上身受重伤,这次秋猎她着实不想让他前去。
当然她自己也不想去。
——
今日便是秋猎前夕,靳夕澜一咬牙,心一狠,对着松蜜道:“去将备的那身衣裳给我拿过来,再重新替我梳妆。”
松蜜一脸震惊:“主子,您当真要穿那套衣裳吗。”
“当真。”
待她换完后,松蜜被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她看着松蜜得目光疑惑问道:“这样,不好看吗?”
“好看……主子……太……太好看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她起身去了时暮的房内。
彼时悠茹这才赶回来,后面带着一位异域风情的美人儿,她问松蜜道:“主子呢?”
“去找将军了。”
悠茹点点头,道:“那身衣裳呢,快拿来给这位姑娘穿上。”
松蜜道:“衣裳……被主子……穿去……找将军了。”
悠茹整个人带了你在原地,嘴巴微张:“什么?!!”
我勒个老天爷耶。
悠茹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。
“我当时意思是用美人计找美人诱惑将军喝下下药的酒,不是让主子献身啊!!!!”
松蜜困惑道:“主子不就是美人吗?”
悠茹:“……”
此话好像也不假……
悠茹当时着急忙慌的去找风情美人,忘记说清楚,竟让二人皆误会意思了。
“主子去了多久了。”
“应当有一会了……”
悠茹:“……”
猝!!
靳夕澜推开时暮的房门,彼时的他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弓箭,弓箭上雕刻着图案栩栩如生。
一见她,手中的弓箭掉落在地。
他不明所以的瞧见着靳夕澜。
只见她红纱罩体,修长的玉颈下,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,透着诱人的光泽,半遮半掩,素腰一束,竞不盈一握,抚媚的双目秋水荡漾。
她手上拖着金托盘,上面摆着金樽,当真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。
杜仲见状急忙背过身去。
时暮冷冷的,带着不自然的声音道:“滚出去!”
杜仲捂着眼,仓皇而逃。
靳夕澜端着金樽,放在圆木桌前,她侧身坐到时暮的虎皮椅上,离时暮极近。
时暮被震的不敢动,竟然连掉在地上的弓箭都忘了捡起来。
“靳小姐,你……你这是做什么……”
靳夕澜唇上挂着漾人心脾的笑容,勾的时暮魂都快没了,他还佯装镇定。
“将军,我想着婆母说的也是,我们该留个孩子了,不如趁着今日……”
她不再说下去,替他斟了杯酒,纤纤玉手端起酒杯放在他的唇周。
两人贴的极近,彼此能听见呼吸声。
时暮甚至能问到她身上好闻的清甜诱人的体香,以及清酒清香夹杂着,着实让人沉醉。
“将军……”
她又唤了一声。
时暮这才回过神来,屁股一挪离靳夕澜远远儿的,面色涨的通红:“靳小姐……你这是……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们……我们不是,不是……你,今日怎么突然……日后你还要另择良婿,不万万不可,正人君子不占你便宜。”
瞧着时暮的模样,只怕是要闭着眼念清心咒了,他低下头,不敢去看靳夕澜。
靳夕澜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,强迫他直视她的眼睛:“将军,可我现在是你的夫人,倘若不和你有个孩子,时暮老夫人再说要塞通房,只怕夕澜没有理由驳回呢。将军不如先喝些酒暖暖……”
她语气轻飘飘的挠人心窝子。
她平时清冷明艳,时暮哪里见过这番模样。
这番举动着实让时暮摸不着头脑。
时暮将酒推过:“明日就是秋猎,只怕是……”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:“这酒……”
他突然将酒杯接过,反手将靳夕澜抱坐在自己腿上,握着她的腰肢,嘴上带着邪笑:“倒不如,夫人先喝下这杯酒。”
这下换的靳夕澜花容失色。
“将……将军,我不会喝酒,还是将军先喝罢。”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。
该死的,怎么到时暮这里她不会演戏了。
时暮将她放下来,又将自己的外衫长袍替她披上,给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面色严肃道:“靳小姐,说罢,这酒里有什么。”
她太过反常了,时暮不得不起疑心。
靳夕澜轻叹了口气,实际上刚刚她身上已经沁出了细汗,她垂死挣扎,扯出一个皮笑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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