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来照顾他吧。” 梨姐的声音适时响起,如同天籁。 “毕竟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。” 魏兴邦想了想尚未开口,魏晋连忙答应道: “那就太好了,梨姐你照顾我的话,应该会好的更快吧。” 就这样,曾梨正式成为了魏晋的病房护工,帮忙照顾魏晋的饮食起居,还有夜间护理。 魏兴邦匆匆定下行程,当晚就离开了。 时间很快来到了9点半,医院要正式熄灯了,曾梨忙前忙后的帮住魏晋完成了洗漱,正准备让魏晋休息,结果魏晋支支吾吾的说到: “我想上厕所。” 曾梨赶忙拿来了拐杖,正打算搀扶魏晋去往卫生间,魏晋小声地问道: “梨姐,我平衡感还没恢复,你可以帮我吗?” 此话一出,曾梨瞬间胀红了脸,她明白了魏晋的意思。 魏晋右腿受伤,单脚站立不稳,加上平衡感缺失,用拐杖的话在厕所是站不稳的,必须有人扶着。 曾梨内心一阵哀嚎,自己欠的债,只能硬着头皮还。 两人一阵艰难的挪移之后来到了厕所,曾梨现在感觉是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魏晋右手搭在曾梨肩上,左手一阵摸索,病号服没有拉链,是纽扣的,要么解开,要么直接脱裤子。 一阵操作之后,魏晋转头看向曾梨,只见曾梨俏脸微红,鼻翼冒汗,双眼紧闭,随即央求到: “梨姐,帮我解开扣子,我左手没法操作。” 曾梨此刻真是心猿意马,小鹿乱撞,虽然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,但要让她做这样的事情,也是万分羞愤。 深吸一口气,曾梨换出左手,和魏晋左手配合,总算把该死的纽扣解开了。 只不过梨姐在配合的过程中全程紧闭双眼,肉眼可见的紧张,用力稍猛,略微知晓了魏晋的长处,更是心乱如麻,听着强有力的水流冲击声,曾梨浑身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。 三分钟后,两人艰难的回到了病床,正值京城七月艳阳天,病房内却并无空调,这短短十多米的来回,曾梨满身是汗。 恰好今天穿着修身半袖白衬衫,胸前和背后都略微打湿,凉薄的衣衫紧贴在小姐姐身上,姣好的身材愈发凸显。 魏晋看到着一幕,只觉一股热流冲向脑门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麻起胆子,双手捧起眼前梨姐的脸,重重的吻了下去。 曾梨还尚在喘着粗气,一米八的大男孩可是有些沉重,面对突如其来的热吻,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三秒过后正待反抗,防线已失。 这一场热吻整整持续了十几秒,曾梨才收复失地,挣脱开来。 魏晋也顺势抱着曾梨,躺到病床上,曾梨正待挣扎,魏晋却在耳边轻轻说到:“梨姐,别动,让我抱抱你。” 声音中满是温柔和期待,曾梨越来越没有力气,就任由魏晋抱着,也不说话。 魏晋担心曾梨生气,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,就是抚摸她的秀发,亲吻她的额头。 此时初经慌乱的曾梨也已经平静下来,开口道: “小晋,早点睡了吧。” 说完也不待魏晋的回答,便挣脱开来,回到陪护床上,自顾自的准备睡觉,但猛烈的心脏跳动,代表着她远没有看起来这般平静。 魏晋也有些后悔,还是太冲动了,也不知道自己鲁莽的行为会不会让曾梨反感,有些说的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,脑子里思绪万千,本就有些失眠的他,更加难以入睡了。 ......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魏晋仍然没有睡着,有过失眠经历的人都知道,睡不着的时候,总会在床上翻来覆去,魏晋也不例外。 也许是魏晋的动静太大了,也许是曾梨也暗含心事未曾入眠,黑暗中传来曾梨的声音: “小晋,你不睡觉干嘛呢?” “梨姐,吵到你了吗?不好意思,我有些睡不着。” 魏晋是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让人家照顾,自己又做了些出格的事情。 “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,对不起,梨姐。” 黑暗中一片寂静,魏晋以为曾梨真的生气了,继续解释道: “梨姐,刚才我看着你的样子,不知道怎么的,就控制不住自己,我...” “好啦,我没有怪伱,你这个年纪是容易冲动,下次可不许这样了。” 在魏晋没有看到的地方,曾梨脸上有些发红,佯装镇定的安抚着她以为的“小男孩”。 “梨姐,那陪我聊聊天好吗?” 魏晋想着尽可能的让两人相处不要难么尴尬。 “好吧,你想聊什么?” “聊聊你的经历吧,我只知道你是演员,中戏毕业的,其他的还都不知道呢。” 曾梨也有些心绪翻腾,加上白天也没什么事情,索性也不睡觉了,和这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孩聊了起来。 其实曾梨的经历很简单,出生在一個普通的满族家庭,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工。从小就被母亲送到家乡的少年宫学习形体、声乐、舞蹈等。 小学时期,HUB省京剧团到省内的各个地区招京剧苗子,而那时候曾梨就被戏曲学院附属中等戏曲学校选中,在小学毕业后她便考入了戏曲学院,主修青衣。 毕业以后曾梨被分到HUB省京剧团工作,由于演出机会少,无所事事的她决定继续求学,96年曾梨以专业课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中戏,2000年毕业以后又加入了全国总工会文工团。 “哇,梨姐你经历好丰富啊,这么说你以前都参加过工作了,然后又去中戏读书?” “是啊,所以我在班上算是年龄比较大的了,刚上学那会儿一点自信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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