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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娘的杜曼玲比任何人都着急,因为骆亦迟当着来求情劝说的人的面,凌迟一样慢悠悠的,让最在乎面子的她一点点没了面子。
“妈,你也老了,你看你都识人不清,舅舅一家都快把公司给卖了,你还不知情;还有大伯家那个姐姐,被对手公司的业务经理迷了心窍,为了讨好他,不仅向他透露了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,还把我们做好的标书一并打包都送给了人家;对了,还有表姨家那个表哥章隆,虽然人在非洲,但却瞒着所有人私开赌场,还用表姨的名义偷偷在国内注册了一家公司用来帮他洗钱,我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,只要我收集好交上去,够他坐一辈子牢的。”
这些事杜曼玲怎么会不知道?
她知道,她当然知道,也曾委婉劝说过,但那些人一口一个承诺:“那都过去的事儿了,我就瞎玩玩,玩够了就收手了,你放心,我现在手上干干净净的,一分脏钱都没有!我们都是一家人,我怎么会坑害自家人呢?”
出事有骆家顶着,尝了第一口肥美的肉,怎么会不想尝第二口?
收敛只是一时的,吃到肉的人只会更加贪婪,坏事发现一次,做得更隐蔽一次。
骆亦迟说:“妈,你看,我们家这棵大树已经生满了蛀虫,你和爸不会清理,那就交给我清理吧,我愿意当这把无情的刀,该砍的砍,该割的割,还骆氏一棵健康无害的大树。”
他还说:“妈,你现在年纪也大了,如果看不了这种场面,不然就学学我爸,我爸都退休了,你也尽早退休吧。”
骆亦迟强迫拿走了杜曼玲的股权,自此,掌握了对公司的绝对控制权。
杜曼玲没想到骆亦迟连她都要收拾,本就有高血压,被骆亦迟这么一搞,血压一飙,直接晕倒进了医院,上了呼吸机,病了好一阵子。醒来之后逢人就嚷嚷,说疼了二十来年的儿子不孝,想把她气死才甘心。
那是在骆亦迟接手骆氏第二年年末的时候。
肃清工作做起来并不容易,哪里都是坑和绊子,除了骆彦怀亲手给他挑的职业经理人和秘书赵靖闻,骆亦迟身边几乎没有亲信。
蛀虫们知道了骆亦迟的手段和决心,明里收手,暗地里却联合起来,骆亦迟一边要将腐朽陈旧的骆氏改革,一边还要捉虫,同时还得提防被人使绊子。
表哥章隆人在非洲,管理骆氏的海外工厂,得到骆亦迟要整顿他们的消息,将洗钱和私开赌场的罪证不动声色推到了骆氏企业身上。
骆亦迟接手骆氏第三年,开始频繁来往非洲,和章隆对线较量。
公司动荡,他没空去想那些情情爱爱,那个有着许满生活痕迹的房子,他只有稍稍有空了才会回去,大多时间,他不是在公司,就是在出差的飞机上或是酒店里。
许满一走三年多,除了他主动提起,没人会没眼色的跟他聊起这个人,更别说,从哪里得知关于许满的一丁点消息。
那个封着许满头发的树脂小球他一直带在身上,放在靠近心脏的那个口袋里,每当累了,疲惫了,就拿出来看一看,当做大脑放空时的一种慰藉和支撑。
不记得第几次去非洲的时候,飞机刚落地,骆亦迟打开手机,收到一条短信。
他扫了一眼,是一条银行卡的余额变动提醒,正若无其事打算关掉,忽地惊醒,身体巨震!
【您尾号5622的储蓄卡8月30日08时02分消费支出人民币200000.00元……】
骆亦迟站在原地看着那条短信,一遍又一遍,每念一个字,他的心跳就加快一瞬,直到越来越快,鼓点一样在密集的在胸腔里不停敲击,双手几乎抑制不住的颤抖,思绪空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一百万存款的银行卡,每年除了结息短信,再不会收到别的任何提醒。
骆亦迟本不报希望了,他想,如果这辈子没有许满,哪怕孤独终老也没有关系。
可这条短信突然出现,让他死寂了很久的心,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。
他立刻登上手机银行,查出银行卡的消费地点。
那是一家医院。
在医院里消费20万,这不是一笔小数目,唯一可能是生了大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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