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尚书在前街暴毙而亡了。」
我闻言心下微惊,不禁疑惑道:「怎会暴毙而亡?」
挽翠摇头:「奴婢并未见着尸首。只听人说尚书大人突发恶疾,浑身血迹斑斑,场面极为恐怖。」
「哦?」我略感诧异,不再作评价,「咱们回府吧。」
7
周明琛回府已经是深夜,他神色疲惫想必户部尚书一事费了不少精力,一沾床榻便沉沉入眠。
我帮他掖好被角,轻手轻脚退出去吩咐挽翠去打热水来。
挽翠刚端着木盆进来,我连忙摆摆手制止,自己亲自端水为他擦拭身体。
这种事情在我们夫妻之间不是第一次,尤其是近两年新帝登基,为了削减藩王势力他每次忙得几乎半夜才歇息。
我为他褪下寝衣,拿起干净的帕子细致地帮他擦拭。
他猛然握住我的手,将我扯进怀里,双臂紧紧地箍住我。
「怎么啦?」
他低下头,额头抵着我的额头,呼吸灼烫:「听闻夫人今日撞上了吴尚书之事,可有吓到了?」
我抬眸,对上他漆黑深邃的凤目,勾了勾唇:「并无,只不过还是有些担心。」
近几年朝中动荡,不少官员莫名暴毙,据说是某些藩王所为,剩下的难免人人自危。
像今日的吴尚书,就是大力支持圣上削藩的朝臣之一。
只怕是遭到了藩王不满,这才引来杀身之祸。
周明琛抱紧我的腰,下巴搁在我肩膀上,声音闷闷的:「不必担忧,有我在……」
我轻轻颔首,任由他揽着。他的胸膛很宽厚结实,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。
「对了,不知你在宫里可有听说过执剑使这一称号?」
我怔了怔,「执剑使?那是什么?」
周明琛点头,「传言是先帝在世时设立,据说只听命于陛下的暗卫组织。」
我讶然,思索许久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:「我好像有些印象记得,当初替先帝挡剑时,隐约似乎见到了有个衣着打扮奇怪的人,会不会就是你说的执剑使?」
周明琛沉吟道:「我也只听说过这个传言,至于到底是不是他们,我也没办法确认。」
「他们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?」
「那时你去广陵并不知晓此事,江南首富宋崎暴毙,和今日吴尚书死法相同,我怀疑这两者有什么关系,只是没有证据。」
周明琛揽着我说道,「现在吴尚书之死,此案怕是越闹越大,几位藩王那边怕是要不好收场了……」
「哎呀,我不听不听!」
我捂着耳朵,连连拒绝:「这都是朝廷之事,我可不敢过问!你也休得胡说!」
我心下不安,总觉得这其中的缘由不简单,周明琛隐约有提过,他并不是很赞成削藩之事。
他曾多次上书劝谏陛下,现在并不是削藩的好时机,奈何陛下铁了心,要把自己在封地的几位皇叔都圈进起来。
陛下的削藩政策如火如荼,不少藩王朝不保夕,各方势力纷乱,局势变幻多端。
泰禾三年秋,我挺着大肚子操持了婆母的丧事,彼时周明琛还在曹州治理水患,将近半年没有归家。
次年年初,我产下一男婴,取名叫元辰。
周明琛顶着暴雪,沿途处理了几名贪污饷银的官宦,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。
他满含歉意,我说天下百姓人人称颂你清正廉明,又怎能同你计较。
8
元辰半岁时,已经虎头
虎脑的,长相随我,五官轮廓倒是挺像周明琛的。
这一天,周明琛从外面回来,脸色阴郁,眉宇间透着一丝烦躁和焦虑:「凉州秦王反了。」
「什么?」
我吃一惊,连忙追问,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」
秦王的消息这几年我多少知晓一二,听说他用兵如神,多次击退匈奴,收复了不少失地,怎会、谋反?
周明琛点点头:「今早收到消息,秦王率军攻入西北关隘,夺取了西北的防线。如今已兵临城下,若是他顺利渡河,不出三月,便可攻下京城。」
「秦王他赤胆忠心,怎会是谋逆之徒呢?」
我仍旧不解,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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