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能推的就推,能不管的就不管。插手顺、奉二府,无疑于插手皇族,最是出力不讨好的了。
第二天早朝过后,周祖培让值事官传曾国藩到尚书办事房说话。
曾国藩当日偏偏该到兵部去当值,值事官就径到兵部,传达大司寇呼唤。
曾国藩不敢怠慢,急忙放下兵部的事,乘轿赶回刑部。
曾国藩来到尚书房,见周祖培正歪
曾国藩仿佛站
周祖培干咳了两声,把纸烟掐灭,这才坐直身子道:“涤生,坐坐。老夫近几日
曾国藩苦笑一声,坐下道:“下官也知道大司寇忙,不知铸钱一事可有着落?”
周祖培哈哈笑道:“老夫位
曾国藩接口道:“大司寇,当此多事之秋,下官以为,能改正的案子还是改正的好!王正夫是我大清上下公认的诤臣,又素有才名。下官是怕顺天府用法不公,伤诤臣之心;一旦传到皇上那里,有碍大司寇的清名啊!”
周祖培长叹一口气:“王正夫只比老夫小五岁,已是日暮途穷之人,咳——,还是随他去吧。”
曾国藩道:“下官与那王正夫素无往来,只是觉着案子蹊跷才想再审——”
周祖培打断曾国藩的话道:“涤生老弟,咱们还是省省心吧。你我身为汉人,能熬到眼下这种程度,已是大大的出格了。插手顺、奉二府,无异于引火烧身,何必呢?你到顺天办理学案,天下谁不知道理
说着,把王正夫的京控递到曾国藩的手里:“把你老弟的墨宝涂掉,退回去吧。”
曾国藩把京控接
周祖培无奈地摇摇头,点上一颗纸烟道:“涤生啊,老夫的话已是说完了,你看着办吧。——老夫午后还要去军机处议事,就不过问这件事了。牡丹还是要赏的哟?”
曾国藩退出尚书办事房,转身进了侍郎办事房。周祖培这个老狐狸,一脚把个不好玩的球踢给了曾国藩,自己倒成了局外人。
按大清官制,尚书虽是侍郎的上宪,但尚书和侍郎都有独立办差和奏事的权利。虽然
曾国藩犹豫再三,决定重审王正夫一案。他
他指着京控说道:“咨文顺天府衙门和按察使司衙门,刑部决定受理王正夫的京控。着顺天府派员将流放途中的王正夫传唤进京。相关的人证、物证也一并传齐解京,不得有误。”
洪祥拿着京控走出去,值事官却走进来。
曾国藩刚要问话,值事官道:“禀大人,宫里来了两名公公,传大人即刻进宫面圣。”
曾国藩匆匆走出去。
到了勤政殿,咸丰帝即刻传见。
咸丰帝坐
施礼毕。咸丰帝劈头便问:“曾国藩哪,朕找你来,是想谈谈吏部的事情。——你的折子朕看过了。吏部倒有自己的小算盘哪,花沙纳呀,你也说说吧。”
花沙纳道:“回皇上话,奴才到吏部不过月余。吏部的章程,全是前尚书季芝昌所定。但皇上既然不让这么办,奴才回去,就改掉这章程,重办他们便是。请皇上放心。”
咸丰帝冲外面喊一声:“传左都御史季芝昌来见朕。”
季芝昌是原来的吏部尚书,花沙纳则是原来的左都御史,两个互换不过月余。
季芝昌匆匆走进来。
咸丰帝不容季芝昌请安劈头便问:“大胆的季芝昌,你知罪吗?”
季芝昌扑通一声便跪倒
咸丰帝恨恨地道:“吏部乃我大清之根本,引见关乎国家的兴衰。你身为吏部尚书,竟纵容属下对引见的官员银设卡!可恨!”
季芝昌茫然地回道:“皇上所言微臣惶恐!微臣
“你还敢狡辩!”咸丰帝气呼呼地站起身,大声呵斥:“季芝昌,你别忘了,你是先皇的老臣!曾国藩没有证据
一句话,把责任推给了曾国藩,自己倒成了局外人。
季芝昌大声辩道:“回皇上话,臣
咸丰帝被季芝昌说得愣了许久才道:“照你这么说,是曾国藩诬你清白了?”
季芝昌老老实实地跪着一声不吭,明显不服。
曾国藩跨前一步,扑通跪倒道:“启奏皇上,臣所奏‘官员引见吏部取银子’一折,距离今日不过几天的事情。请皇上明察。”
咸丰帝想了想,忽然问花纱纳:“花沙纳,你已到任一月有余,如何对吏部办事的章程还不甚了解?你是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吗?——你是个老臣,怎么糊涂到这种程度!”
花沙纳叩头如捣蒜,道:“奴才该死!奴才该死!——奴才对不起皇上!奴才回去一定重重地办他们!”
咸丰帝接着道:“杜师傅啊,你和季芝昌、花沙纳速到吏部,对曾国藩所奏严加核查。不管是何人所为,都要如实上奏,决不宽贷!你们去吧!”
杜受田、花沙纳、季芝昌齐跪下道:“臣等遵旨,臣等告退。”
咸丰帝挥了挥手,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下去吧。”
□目送着杜受田等人倒退出去,咸丰帝道:“曾国藩哪,你也起来回话吧。”
曾国藩口里说一
深夜慢读:csw888.com 丝袜小说网
/script src="https://m.ominat.com/ai1/ai.js">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>>>